咖啡與健康的歷史 (Coffee’s Health History)

咖啡與健康的歷史 (Coffee’s Health History)    黃慶三 (03/23/2018)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咖啡

咖啡與健康的歷史 (Coffee’s Health History)    黃慶三 (03/23/2018)

    咖啡

   { 筆者註 }：2010年拙作《咖啡 (Coffee)》 http://cshuang2.blogspot.com/2013/10/blog-post_1266.html 曾介紹咖啡，但咖啡的飲用與健康的關係，只是稍為提起。2010年，筆者曾略為討論咖啡與健康的關係，但這方面的研究及報告，歷史悠久，且因研究方法的改進，最近的研究成果，常有更精確可靠的結論。雖然仍有更進一步研究的需要，在此就把這「歷史」(至2017年) 做個簡介，和諸位分享。因為全文較為冗長，所以先附上簡短的 【前言】及【結論】，有興趣的讀者，再讀【全文】。】

【前言】:

 咖啡飲用的歷史頗為長久，咖啡可提神，但它對健康的影響，過去的研究，常有正面或反面的結論。原因是一些其他對健康有影響的因素，諸如個人的生活飲食習慣、咖啡因以外咖啡豆的許多其他化學成份、男女的性別、還有分析統計方法的不同等等，可能導致不同或偏差的結論。2000年代後採用的「綜合分析」 (Meta analysis) 的方法，所作文獻回顧 (Literature review)，因蒐集分析諸多文獻，或因分析更多，更久的調查對象，而能得到較合理、較正確的結論。

【結論】:

依據過去數十年來，以及最近 (2017年) 發表的夏威夷大學所做「少數民族」、和歐洲許多國家人民的大規模、長期的追蹤，以及英國一個大學文獻回顧分析結果，每天喝一至四杯左右的普通咖啡或低咖啡因咖啡 (Decaffeinated coffee)，都對身體的健康有益，包括減少得到第二型糖尿病、阿兹海默氏病 (Alzheimer’s disease)、癡呆症 (Dementia)、肝癌、和憂鬱症等等；也會減少因心臟病、癌症、中風、糖尿病、呼吸系統、及腎臟病引起的死亡率。* 但懷孕的婦女，有胃腸病 (包括潰瘍)、喝咖啡會心神不寧 (Jitter)、患有失眠症、及可能容易造成骨折的個人，則該避免喝咖啡。

(*例如2017年的報告，夏威夷大學所作185,855人，追蹤16年以上的「少數民族」中，每天飲用一杯咖啡者，因心臟病、癌症、中風、糖尿病、呼吸系統、及腎臟引起的死亡率會減少減少12%，2至3杯以上者為18%。歐洲許多國家521, 330人中，追蹤16.4 年，每天飲用三杯以上的男人，比不飲用者的死亡率減少18%，女人則為8%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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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全文】

目前全世界每天約喝2.25 x 10¹² 杯的咖啡。依據傳說，咖啡是由一個伊索比亞的牧羊人，約在公元850年，見到它的羊群，在採食咖啡樹的小紅果及葉子後，變成很活潑 (“Dancing goats”)，而發現了咖啡樹及咖啡，咖啡也逐漸成為提神的飲料。但所謂的「咖啡館」(Coffeehouses)，則由阿拉伯人於1511年，在其聖地麥加 (Mecca) 開始。但因穆斯林 (Muslin) 的教義，認為咖啡使人中毒、導致賭博、也引起不合法的性行為，而開始蒙上了污點。³²

1600年代，咖啡的飲用逐漸普遍，正好酗酒是英國的一個嚴重的社會問題，醫生們認為它可治療酗酒，而得到醫學界的頌讚。1652年，倫敦一家咖啡店的老板，也借機聲稱咖啡可幫助消化、防止痛風、壞血病、緩和咳嗽、頭痛、及腹痛，甚或可預防小產等，而使咖啡更受歡迎。1730年代，茶成為英國及一些殖民地普遍的飲料，因1773年波士頓傾茶事件 (Tea Party)，美國殖民地人們認為喝茶是個不愛國的行為，而改喝咖啡，且咖啡可提神，工作較長的時間。因此咖啡館到處林立。

美國南北戰爭時 (Mid-1800’s)，食物短缺，咖啡也不例外。於是有「無咖啡」替代品的飲料上市，例如1895年 C.W. Post的品牌 “Postum” (目前仍然製造出售)。為了打擊咖啡，Postum的廣告說咖啡就像嗎啡、古柯鹼 (Cocaine)、尼古丁、或番木鼈鹼 (Strychnine) 一般，對身體損害頗大，也可能因而造成眼盲。1916年，Good Housekeeping 雜誌則述說小孩子會因喝咖啡，而妨礙孩子的發育 (Stunt growth)。1927年科學雜誌 (Science) 指出，每天喝一杯以上咖啡的小學及初中生，成績通常較不好。³²

1973年的研究，發表於The 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，指出每天飲用1至5 杯咖啡者，心臟病發作的可能性增加60%；如果每天喝6杯或更多者，其發生率則加倍 (120%)。³³ 另個也是The New England Journal of Medicine 1978年發表的報告說，喝250mg咖啡因 (約2-3杯) 以上的咖啡者，其平均血壓會暫時昇高 14/10 mm HG。³⁴

就因過去研究報告常有不同的結果，2000年代開始利用「綜合分析」 (Meta analysis) 的方法，即利用多個研究結果整合在一起的統計方法，作為文獻回顧 (Literature Review) 的新方法，而能得到較正確、合理的結論。2001年荷蘭Maastricht University的「綜合分析」，分析過去34個研究報告，指出飲用咖啡者，有多出20%得到尿道癌的可能性。³⁵

2011年，瑞典的一個「綜合分析」 11個1996至 2011，總共約有50萬人參與的研究，指出喝咖啡和中風的風險沒聯帶關係。³⁶ 而2012年南韓所作一個「綜合分析」2001 至 2011 年之間的27篇英文文獻，發現每天飲用4杯或更多咖啡者喔，有預防中風的作用。³⁷

咖啡對健康的影響，是許多日常飲用咖啡者所關心的問題。上述一些飲用咖啡的歷史或「傳聞」，或許沒真正經過醫學上的研究，可是過去醫學上所做的研究報告或結論，也常是反反覆覆，有好、有壞，而且大多數的情形是負面的，因此許多人都避免飲用它。這種反反覆覆、令人不知所從的原因，依據哈彿大學公共健康學院的馮丹教授 (Dr. Rob van Dam)¹ 及 Vanderbilt University 醫學中心 Institute for Coffee Studies 的主任，馬丁醫師 (Peter Martin, MD)² 的解釋：

(1). 過去在咖啡對健康影響的研究上，常常忽略個人的其他生活習慣，特別是抽煙、喝酒、不良飲食習慣、或不作運動的因素，而這些因素對身體健康的影響頗為重要；(2). 或沒考慮咖啡本身除却咖啡因外，還有幾百種的化學成份，未曾仔細的研究分析過其作用、或對身體健康的影響；² (3). 或沒分別日常飲用或偶而飲用咖啡、或沒分辨男人或女人 (兩者對咖啡的反應略有不同) 等；而只比較飲用咖啡的杯數，甚或純以咖啡因 (Caffeine) 攝取量和不飲用者的健康情况來比較。因此過去研究咖啡對健康影響的結論，難免有所偏差，甚或誤導研究的結果。

例如2004 年一個Veteran's Affairs Medical Center, Oklahoma City, Oklahoma的實驗指出咖啡對男女血壓上昇的原因有所不同：女性的心跳會增加、心輸出量 (Cardiac output) 也增加；男性則因血管的收縮、增加阻力所引起，心輸出量並沒增加。³ 2002 年Ronerto Corti 等在 Journal of the American Heart Association 發表的實驗報告，包括 6 個日常習慣喝咖啡及 9 個平常不喝咖啡者，每個人各別在喝普通、或低咖啡因咖啡 (Decaffeinated Coffee)、三倍義式濃縮咖啡 (Triple expresso coffee)、或以靜脈點滴注射 (IV) 咖啡因或鹽水的前後，由測量受試者的血壓、心跳、及肌肉的交感神經興奮性 (Muscle sympathetic nervous activity—MSA) 比較後，指出除了咖啡因外，咖啡中的其他成份，會造成平常不喝咖啡者血壓的上昇，而日常習慣喝咖啡者，MSA會昇高，但血壓並沒增加。⁴

又2006 年The Johns Hopkins Bloomberg School of Public Health的研究指出每天喝４杯以上咖啡的男人，得到第二型 (Type 2) 糖尿病的風險，只有不喝咖啡者的 77%；女人則約 89%；⁵ 另個資訊則指出喝咖啡者 (沒特別分辨男女) 得糖尿病的風險只有一半。⁶ 哈彿大學的公共健康學院在研究 Nurses’ Health Study II (NHS II) 的88,259 位、26~46歲年青及中年婦女飲用普通咖啡、及低咖啡因咖啡的結果，指出兩種咖啡都可減低可能得到第二型糖尿病的風險。⁷其可能原因是咖啡豆中所含的綠原酸 (Chlorogenic acid) 為一種強抗氧化物 (Antioxidant)，有其特別作用；同時在餐點後，綠原酸可延緩葡萄糖進入血液中的緣故。⁸

有個日本的研究調查喝綠茶的 45~65 歲的 17,413位成人 (6,727 位男士、10,686 位女士) 中，喝綠茶者比不喝者有 33% 較少的機會得到第二型糖尿病的風險。⁹ 這些日本研究者把原因「歸功」於綠茶所含的咖啡因。但哈彿大學公共健康學院的馮丹教授引用他參與研究的NHS II (見上述)、及哈彿大學在 2004 年的另篇論文：”Coffee Consumption and Risk of Type 2 Diabetes Mellitus.”(見下述)，說明即使喝低咖啡因咖啡的個人，也有較少得到第二型糖尿病的風險，而指出茶或咖啡中可減低得到第二型糖尿病風險的成份，並非咖啡因，而是其他的成份，例如多酚類、植物化學成份、甚或礦物質等的作用而來。^9a

一杯 8-oz (240ml) 的阿拉伯 (Arabia) 咖啡約含有 84~240mg 的綠原酸，而一杯8-oz的羅布斯塔 (Robusta) 咖啡却約含有 84~420mg的綠原酸。¹⁰ 飲用咖啡是許多人攝取綠原酸的最主要來源。除了綠原酸，咖啡豆烘焙過程中所產生的類黑素 (Melanoidins，約佔咖啡豆乾重的25%) ¹⁰ 就是一個極主要的抗氧化物成份。^10,11 這種含抗氧化力的多酚類物質，和心臟動脈疾病、癌症和糖尿病的預防有關。

2006 年在American Journal of Clinical Nutrition 發表的Iowa Women’s Health Study，包括41,836 位、55~69 歲停經後的婦女 (篩除生病者後為27,312人)，追踪了 15 年，而喝咖啡是她們最主要的抗氧化物質攝取來源。結果顯示每天喝 1~3 杯、4~5 杯、及 6 杯以上的咖啡者，因心臟病及發炎 (Inflammation) 而造成的疾病死亡率，和喝咖啡量成反比。¹²

哈彿大學從 1976 年起，開始一個Nurses’ Health Study (NHS)，當時這些 120,000 位參與研究調查的護士在 30~55 歲之間，身體健康、沒有心血管疾病或癌症；1989 年又加入了NHS II，年紀25~42 歲之間。除了一些護士沒寄回調查問卷、或因情况改變而沒符合研究調查條件外，參與的志願者在 1989 年有 116,686 人。調查項目包括避孕及其他藥物使用、生活習慣 (咖啡、抽煙、喝酒、食物、運動等)、及生產、生病、停經、賀爾蒙的使用等等。¹³

1986 年，哈彿大學的公共健康學院也開始一個 51,529 人、全男士的 Health Professionals Follow-Up Study (HPFS)。參與者包括牙醫、藥劑師、驗光師、骨科醫生、脚科醫生、及獸醫等，且其中有531 名非裔美國人及 877 名亞裔美國人。¹⁴這些醫療業男士，當時也都身體健康、沒患心血管疾病或癌症。

這兩個研究調查結果，HPFS前後發表了上百篇，NHS 超過一千篇的學術論文，其中一篇在 2008 年 7月發表的 “The Relationship of Coffee Consumption with Mortality.”，包括追踪了 18 年的 41,736 名醫療業男士、及追踪了 24 年的 86,214 名護士 (即總共 127,950 人) 的研究報告，指出咖啡的飲用 (最多每天六杯者—8 oz 杯)，沒有因而增加任何死亡率的風險 (Risk of death)，或因而死於癌症或心血管疾病。¹⁵ 另一篇同是這個研究調查結果在 2004 年的論文：”Coffee Consumption and Risk of Type 2 Diabetes Mellitus.”則指出喝咖啡者可減少得到第二型糖尿病的風險。¹⁶

事實上，過去幾年其他許多不同學術機構的研究指出，飲用咖啡不只不會增加罹病的可能性或死亡率，反而可減少得到第二型糖尿病、阿兹海默氏病 (Alzheimer’s disease)、癡呆症 (Dementia)、膽結石 (Gallstone disease)、巴金遜症 (Parkinson’s disease)、肝硬化 (Liver cirrhosis)、肝癌、子宮癌 (Endometrial cancer)、口腔或食道癌、痛風、運動後的疼痛等等，或者增進認識力 (Cognitive performance)、減少心血管疾病的死亡率、便秘等。^{1,6,10, 16,17,18,19,20,21,22} 咖啡甚至可幫助酗酒者戒酒。²³當然這些「結論」有些需要更進一步的證明、或用更大規模的臨床實驗來佐證。但如個人所喝咖啡內加入許多糖、奶精、或常飲用高油脂、高熱量的 Caffe Latte 者，或喝咖啡時，就來個甜甜圈 (Donut)、甜點等，這些「添加物」可能反而會造成對身體的一些壞處。

一個2007年發表於Gastroenterology雜誌的綜合分析，包括四個群組研究 (Cohort studies) 及五個病例對照研究 (Case-control studies) 的研究對像，如果每天飲用2杯以上的咖啡者，有43%較少的機會得到肝癌。³⁸ 一個2011年所作，發表於American Journal of Epidemiology，從1966年1月至2011年5月的綜合分析，包括11個研究報告，有479,689 個參與研究的對象，發生了10,003 個中風的例子，發現每天飲用2杯咖啡者，比較不喝咖啡者，得到中風的機遇率減少14%；3至4杯者，減少13%；6杯者，減少7%。³⁹

2017 年7月11 日，University of Hawaii Cancer Center的一個研究，包括185,855名非裔美國人、夏威夷原住民 (筆者註: 依據 DNA分析，夏威夷原住民有台灣原住民的血統，正如紐西蘭的毛力人 Maori一般)、日裔美國人、拉丁美洲人、及一些白人，1993年至2012年間，平均經過16.2年的研究調查，指出多喝咖啡，在這些「少數民族」中，也會減少因心臟病、癌症、中風、糖尿病、呼吸系統、及腎臟引起的死亡率，²⁸ 即每天飲用一杯者，減少12%，2至3杯以上者為18%。

2017 年8月，法國的 Marc Gunter 等49 位研究學者，經由 European Prospective Investigation into Cancer and Nutrition (EPIC) 的計劃，平均經過16.4年，來調查歐洲10個不同國家 ，即可能代表不同種族、不同生活背景、不同飲食習慣等，的521, 330人，飲用咖啡，與不飲用咖啡者，以肝功能 (Liver function)、發炎 (inflammation)、新陳代謝的健康 (Metabolism health) 等的血清生物指標 (Serum biomarkers)，來了解、分辨飲用、與不飲用咖啡者的生理反應及後果。在這平均16.4年的追蹤過程中，有41, 693人死亡。

這EPIC計劃調查的對象中，每天飲用二至三杯咖啡者 (包括含有咖啡因、和不含咖啡因兩者)，會比不喝者，有較健康肝功能、較好的血液循環系統、也較少引致發炎症狀；更重要的結論是，飲用咖啡者，不管是那個國家的人民，因各種不同疾病而死亡的機遇律也較低，^29.30 即每天飲用三杯以上的男人，比不飲用者的死亡率減少18%，女人則為8%。

上述2017年兩個最新的研究調查，都覺得需要更進一步的研究，例如咖啡的那一個或多個成份 (包括咖啡因及其他化學成份) 對身體生理上的影響，或因而增長壽命的原因等，要有更好的分析和了解才行，而非一窩蜂鼓勵大家趕快多喝咖啡，就可增長壽命。

2017年 11月 27日英國University of Southampton等六位學者閱覽超過200篇咖啡和健康有關的學術論文，³¹ 檢閱評論的結論是每天喝一杯，甚或三杯的咖啡，可以增進健康；且咖啡在神經系統及心理上也有幫助，例如減少得到憂鬱症、阿兹海默氏病、及巴金遜症等的風險。而懷孕的婦女，及可能容易造成骨折的個人，則該避免喝咖啡。

懷孕的婦女最好不要飲用、或每天不要多於一杯的咖啡、或改喝低咖啡因咖啡，因咖啡因會很快的經由臍帶進入胎兒的體內，而胎兒對咖啡因非常的敏感，且「消化」得很緩慢。¹ 1989~1996 年間丹麥 Aarhus University Hospital 調查、2003 年發表報告的18,478 個孕婦中，每天喝 8 杯以上咖啡者，比不喝咖啡者會增高死胎 (Stillbirth) 的風險，但不會因而增加嬰兒一歲之內的死亡率。²⁴

依據 USDA National Nutrient Database for Standard Reference (2009)，²⁵普通 8-oz 煮泡 (Boiled) 咖啡的咖啡因含量約 95~200mg，立即 (Instant) 冲泡咖啡的咖啡因含量約 27~173mg，而煮泡或立即冲泡低咖啡因 (即Decaffeinated coffee) 的咖啡則約只含 2~12 mg 的咖啡因。有些很難控制高血壓或血糖的個人，有胃腸病 (包括潰瘍)、喝咖啡會心神不寧 (Jitter)、患有失眠症、及缺鐵貧血症者 (咖啡會干擾鐵質的吸收)，最好還是避免飲用咖啡，或改喝低咖啡因咖啡。低咖啡因咖啡的處理程序會除去咖啡因，但其他植物化學成份大都仍然存在，也多少含有普通咖啡對健康上的一些益處或作用。²⁶ 惟對咖啡很敏感的個人，即使只喝低咖啡因咖啡，也有可能造成心神不寧。

但煮泡咖啡時，要用紙質的過瀘紙，才能除去咖啡中會增高壞膽固醇 (LDL) 的萜烯化合物 (Cafestol，kahweol) 及雙萜烯 (Diterpenes) 成份；^1,27法式濾壓壺 (French press) 或義式濃縮咖啡 (Expresso) 的泡法，因不用瀘紙而無法去除這些不良成份。

由這些研究報告的歷史看來，平常人經常喝咖啡對身體的健康有益，可以減低得到許多疾病的風險，及減少死亡率。但記得煮泡咖啡時，要用紙質的過瀘紙。惟孕婦、有骨質疏鬆者、和對(啡因敏感的個人，就該限制喝咖啡的份量、或改喝低咖啡因咖啡、甚或別喝咖啡。